“这是我从白淞镇带来的胎海水,大家都知道白淞镇刚遭遇的灾难,几位不幸的镇民就是被溶解在了这样的海水之中。”
娜维娅语气透露些许压抑,看来是不愿再提起那场灾难。
她抱着手臂,视线移向水盆之中说道:
“那么芙宁娜小姐,你是否敢于触碰白淞镇的海水呢?”
“按照你自己的说法,作为神明,即使是触碰这样的海水,也应该不会有任何影响,还会赢得自我证明的有力论据。”
“但如果你不敢,一些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吧?”
很显然,娜维娅的意思还是不认同芙宁娜的身份,又将她逼入了自证的局面。
话刚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似得,提醒着说道:
“哦,对了,我觉得我必须要提醒你,谁都不想再看到有人溶解在胎海水里了。”
“希望你不要鲁莽,承认自己的罪名往往要轻松许多。”
显然,娜维娅已经拿捏住了芙宁娜胆小的性格,就是在赌她不敢触碰这致命的胎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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