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过世后,赵氏就一直住在主宅这边,与祠堂毗邻。
泥巴小炉灶上的药罐子的冒着药气,药香味弥漫。
“陈御医,如何?我母亲如何?”谢南佑揉着心口,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陈御医写着药方,漫不经心道:“老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好,你们是知道的,之前我也开了药方,让你们按方子抓药,可你们不照着吃,老夫有什么办法?”
“什么意思?”谢南佑一怔:“陈御医,你开的药方,我母亲一直在吃呀?”
“谢大人,这吃药和吃药也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给你们开的老山参,需用一百年的才有效,若是用三百年的更好,可若是用上三五十年的滥竽充数,也就聊胜于无罢了!”
“……”守在床榻前的冯思思瞳孔一颤。
谢南佑还是不理解:“这个道理我懂,可,可是陈御医您的意思我还是没明白。”
“这样,还是按照我的方子再吃几剂药调理一下吧。”
陈御医没有再多说话,开好方子后,拿了诊金谢银,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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