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酥未束发,头发披散着,也没有穿外衣,只穿了贴身的中衣,甚至于鞋子都没提上,汲着鞋子就匆匆赶来了。
尤其是脸颊上未曾褪色的一抹潮红,更像是刚刚从床榻上起来的春色。
她拉起衣领,将半露的香肩拢上,低声叱喝。
“四爷辛苦,疲倦的很,难道你们不知道四爷刚刚才睡下吗?怎么还闹的这么大?”
冯思思听的脑壳嗡嗡的!
辛苦?
疲倦?
为什么辛苦!
为什么疲倦!!
再瞧盛凝酥那个狐媚缱绻的勾魂模样,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番话后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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