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酥乖顺的点点头:“是,可是……”
“你看,南佑,你看到了,她点头,就是她干的!就是她害了母亲!”冯思思压根不给盛凝酥多说话的机会,抓住谢南的手就开始告状。
谢南佑也没让她失望,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抽过来:“贱人!”
盛凝酥身子一软,顺势坐到了地上,恰好避开了谢南佑的手,等他再想打人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轻笑。
“老四,你这脾气还是这么急躁!”
听闻笑声,盛凝酥心思一动,刚刚蓄积好的情绪和词汇,刹那间的滞了滞。
而还在爆发边缘的谢南佑身形也是一顿,缓缓转身:“大哥!?”
冯思思像是被封住嘴的鹌鹑,瑟缩着躲闪到一侧,低头不语。
倒是陈御医,快步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侯爷。”
“陈御医,深夜叨扰,有劳了。”谢承漠咳嗽两声,颔首回敬。
他坐在轮椅中,一身黑衣,长发松散于肩膀,只是在发梢稍微挽了根藏蓝色的发带。
灯光下,他肤色渗白,脖颈上有一道还未彻底愈合的伤疤,延伸到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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