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嫂没有怀孕之前,我是不会和盛凝酥圆房的。”
“老四,你和你大嫂不是已经同房半年之久了吗?她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大嫂身子弱,郎中说,不易受孕,怕是还得些日子呢。”
“……”
一窗之隔,刚刚重生的盛凝酥死死抱着树干,生怕自己像上一世那样,掉下来摔断一条腿,落个终身残疾。
屋内,婆母的话还在继续。
“盛家虽然是商贾贱籍,却是拿了皇令的盐商,财帛富可敌国不说,私下里和许多官宦人家都有往来,你也不能太轻贱了盛凝酥,免得盛家怪罪。”
“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毕竟咱们家公库空虚,还需要盛凝酥的嫁妆填补亏空呢。”
夫君谢南佑的一席话,瞬间将盛凝酥的记忆拉回前世。
上一世,她和谢南佑成亲当晚就独守空房。
因为他去耕种大嫂冯思思那块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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