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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接近凌晨,山林里的雾气变得更浓。
老虎崖哨所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雾里雾外都静得让人害怕。
站岗的哨台早就没人,吊脚圆木楼内大通铺上,三个裹着毛皮的军卒睡得正酣。
老虎崖是天险,接壤地又是崇山险岭,建成至今来犯次数屈指可数。
更何况,南蛮各部族在大战落败后又成了一盘散沙。
熟睡中一个灰发老卒突然睁开双眼,年纪大了起夜的次数确实比常人多。
木屋门打开,他就站在门口嘘嘘。
上了火的液体,好似关闭却漏水的水龙头。
滴落在雾气里,也滴在一个南蛮斥候头上。
这斥候起初不觉是什么,还伸出舌头尝了尝,恨不得翻上吊脚楼结果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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