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留一些,大家把米袋子都解开”。
一群人赶紧把扎袋子的绳子解了,撑开了米袋子等着李永生。
李永生让妹妹端着了个大瓢,自己直接伸手抓,一家抓了一把,摸完最后一袋子瓢还没满一半。
“好了,大家这些日子辛苦了,米我留下晚上捞干饭吃,别的都带回去,粮食现在不用管了,都好好休息几天”。
在李永生的坚持下,乡亲们都带着礼物回家了,父亲眼睛有些迷糊,赶紧回了堂屋,母亲从小舒手里接过大瓢,这都是乡亲们的心意,千万可不能撒了。
粮食都上完了籽粒,已经不用浇水了,等着秋风催熟就好,乡亲们又闲暇下来,河边成了最佳的乘凉地,看着水车和提水装置闲聊,每段话都离不开李老三家的永生娃,村正每次路过都会教育一番。
“还闲扯,有空不会去刨一下稻田啊!稻子没了就没了,好好整整地,过些日子种上冬小麦,又是一季的收成”。
“祝老哥,能行么?我们这一带都没种过小麦啊!冬天会不会冻死了”。
“永生娃说的,什么零下二十多度的日子没有多少天,完全可以,之前是没人试过,没试过不代表不行,就是出点力气,种子可以去永生家借,收成了奉还,没收成永生娃说不要了,出把子力气而已,比起挨饿,多收一茬粮食不好么”?
一个老汉说出了关键问题。
“小祝子,永生娃的话我们都信,我就想问一句,种了小麦得端午节收,收完了再插秧,晚了将近一个月了,还能行么”?
村正对这个老汉非常尊重,闻言把声音降低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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