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怪不得一溜烟跑了,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哥,炒的什么啊!这么香”?
“兔子肉,哥打了个七八斤的兔子”。
小舒偏头看了一眼,被呛得喷嚏连天,一手一个提溜起两个小的。
“走了走了,去堂屋等着就好了,又热又辣的,两个小傻子”。
兔子肉上桌了,满满的一陶盆子,李永生给父亲倒了碗酒,自己也倒了碗原酒。
“爹,明天先别跳水了,我去看看水渠,想办法利用一下”。
父亲苦笑一声,他知道家里不缺粮食,但真的放不下那两亩高粱,眼看着就要丰收了啊!
“永生,有人试过,挑了水爬个十几步就能倒进水渠里,准备等着在下游接水,消耗太大了,水渠太干,挑了一上午在下游一滴也没接到”。
“放心吧爹,我有办法”。
做为一个过来人,如果不能凭本事引点水,那太掉价了,水车做不了,做个大杠杆还是可以的。
一碗原酒没啥感觉,李永生又给自己倒了第二碗,兔子肉麻辣鲜香,小舒和两小只嘴里一直滋溜着凉气,越吃越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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