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进山的禁忌和经验之谈,八爷显然是听进去了,沉着脸一个劲吧嗒着他的旱烟袋。
火星子在昏暗的屋里明明灭灭,显然是在仔细掂量着抓鹿崽子的可行性与风险。
林阳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从随身的皮囊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颗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熊胆,托在掌心递过去:
“八爷,掰扯了半天,差点都忘了正事了。您上眼瞧瞧,我这次在林子里弄到了个什么宝贝疙瘩。”
油纸展开,那黄澄澄、金灿灿的胆体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仿佛蒙着一层润泽的光晕。
“嚯!”
八爷烟杆一抖,差点掉了,烟锅里的火星子溅出来几点。
他猛地凑近,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声音都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金胆!老天爷!这……这人熊的金胆!你……你把山大人干趴下了?”
林阳手上这颗金胆,无论是形态还是质地,都明显区别于寻常黑熊胆。
尤其是那股子特别的腥气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药香,也骗不了人。
何况八爷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