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值冬闲,多是些大姑娘小媳妇出来纳鞋底晒太阳说些家长里短。
不过此时日头已西斜,眼看快到下午四点,一些估摸着该回家准备晚饭的,正收拾着手里的针线簸箩,准备起身。
就在这时候,倚着墙根脸蛋被晒得红扑扑的白寡妇,忽然揉了揉眼睛,指着远处那个缓缓移动的黑点,有些惊疑地喊出声:
“咦。你们快瞅瞅。那个影儿……是不是阳子那小子回来了?”
众人闻声望去,目光聚焦处,短暂的寂静笼罩了人群。
进村后,土路上的积雪早被勤快的村民清扫得干干净净,露出冻得硬邦邦的地面。
失去积雪润滑的爬犁,拖行起来阻力陡增。
但林阳有的是力气,双臂肌肉绷紧,拽着葛藤搓成的粗绳,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朝村里拉近。
随着距离缩短,那爬犁上血淋淋被剥去了皮毛的巨大棕熊尸体,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愈发骇人。
没了皮毛的遮盖,暗红色的粗糙肌肉纹理和森白的骨骼轮廓暴露在冬日清冷的空气里,散发着原始而浓烈的血腥气息,裹挟着令人心悸的死亡压迫感。
林阳拖到众人跟前几丈远停下脚步,对最先认出他的白寡妇咧开一个朴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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