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来到现在,有人提过半个字,说他来找的是谁吗?”
这话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冷水,原本因刘三河急切的辩解而有些动摇的刘家村汉子们,眼神瞬间从惊疑转为震怒和彻底的不信任。
“好哇!你个黑了心肝的刘三河!”刚才还架着他的一个后生眼都红了。
“操!自家坑自家!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打轻了!老叔!这样的货色非得打到满地找牙!”
刘老鳏夫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那只揪着刘三河衣领的手因极度用力而青筋暴起,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
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带着破风声,却最终没有落下。
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的声音一下重过一下,仿佛随时要背过气去。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迸出嘶哑的咆哮:“刘……刘三河!”
老鳏夫的声音像破风箱在扯。
“你……你要还敢叫你爹,我今天也敢当他面,活活抽死你个败坏门风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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