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刘家祖祖辈辈,忠厚传家,规矩最大!老辈人传下的规矩,祸害别人妻女的败类,那都是要填河浸猪笼的货色!”
“如今是新社会了,咱不兴那些老法子杀人。”
刘老鳏夫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一挥,如同斩断一截朽木。
“但刘家村这清白的门楣,容不下这种腌臜东西!有一个,就清出去一个!刘三河要敢拦着,连他一起清!说到做到!”
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在场所有刘家汉子心头都凛了一凛。
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打破了清晨东城这片区域的宁静,惊飞了屋檐下几只想早起觅食的麻雀。
好一阵子,里面才响起踢踢踏踏带着不满的脚步声,还有睡意惺忪的抱怨隔着门板传来:
“谁呀?大清早的,报丧呢?”
吱呀——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开了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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