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谢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站出来帮小子说话,挡在头里!这份情,林阳记在心里了!”
“我这身上带着伤,一时半会儿进不得山打野物来报答大家。不过呢……”
他说着转身走到自家院门口,提起刚才回来时随手放在那儿的铁桶——那是从王憨子家借的。
桶里黑压压装满了毛茸茸的麻雀尸体。
林阳拎着沉甸甸的桶往前走了两步,脸上带着实诚的笑容:“今儿个回来走得急,路上顺手打了不少麻雀。这玩意儿个头虽小,可也是能添油荤解解馋的肉食。”
“大家伙儿别嫌弃,一人带点回去,给小崽子们烤烤,打个牙祭?一家弄几只带回去尝尝鲜。”
村里的孩子们哪个没烤过麻雀?
拔了毛,掏净内脏,架在通红的火炭上烤得滋滋冒油,撒上点粗盐和自家磨的花椒面儿,那香气能飘出半里地,骨头都被嚼碎咽下肚。
在这年月,这就是天赐的野趣和难得的油水补丁。
而且眼瞅着入了冬,麻雀也是被定性为吃粮的害鸟,打了是替集体除害。
他提着桶走到人群中间,大大方方道:“我家留十来个就够了,给小婉爹娘尝尝。剩下的大家伙儿都分分,挨家挨户的,甭客气,都沾点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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