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的脸颊,瞬间如同燃烧一般,羞赧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深处。
她伸出一根纤细如玉的手指,带着几分恼意和万般爱怜,在他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眼波潋滟:“你这小坏蛋……身子还带着伤呢!花花肠子倒是不少……”
“行了行了……今天就由着你……但不准你乱动……让姐来……”
那尾音轻颤着,带着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妩媚允诺。
白寡妇牵着林阳的手,领他进了里屋那收拾得干净温暖的房间。
片刻之后,一些细微的、刻意压抑着的声响便在紧闭的门窗内蔓延开来。
这毕竟是白天,又在村里独门独户的小院,所有动静都像沾了露水的蛛网,绷紧着一触即断。
那些细碎的声音交织着亲密与克制,偶尔一两声短促的吸气或低吟泄露出来,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荡开一圈圈令人心猿意马的涟漪。
林阳起初还算安分,牢记着自己现在是个“伤员”的身份,身体放松,任由对方温软的手掌引导抚慰。
然而少年郎灼热的血气如同积蓄的火药桶,哪里经得起这般绵软柔情,蚀骨销魂的引燃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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