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旺猥琐地笑着,目光贪婪地在白寡妇起伏的胸口和潮红的脸颊上扫视。
“刚才吃流水席的时候,我在你茶缸里悄悄放了一片好东西。那是给牛配种才用的药!”
“一头大牤牛才吃两片,给你放了整整一片的剂量!看你都憋成啥样了,小脸通红,身子直抖……我这是在帮你啊!帮你泄泄火!”
白寡妇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一剪刀捅过去。
刚才如果不是这畜生骗她说儿子在村口摔了,她心急如焚,又怎会轻易给他开门!
“狗东西!你给我滚!滚出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就是以死明志!我死也不会让你这畜生得逞!”
她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握剪刀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
孙旺笑得更加得意,仿佛吃定了她:“白寡妇,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咋还说这种傻话呢?多不吉利。”
他故意顿了顿,声音带着恶毒的诱惑和威胁。
“你死了,你两个儿子咋办?那么小就没了娘,在村里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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