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混合着柴火烟气和女人体味的暖意瞬间包裹了他。
里屋的火炕烧得正旺,炕席都透着热气,与外面冰窖似的堂屋完全是两个世界。
刚在外面冻透了的身子,一进来就觉得燥热起来,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棉袄的领口。
白寡妇盘腿坐在炕沿边,见他进来,连忙下地,拿起炕桌上的白瓷缸子,从暖壶里倒了满满一杯热水递过来,眼神里带着期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嫂子还以为……你把我的事给忘了呢!”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自嘲。
“前儿个我回了趟娘家,你来找我扑了个空。昨儿个你又摊上张老根那档子糟心事,惊心动魄的,嫂子也不好意思去烦你……心里头燥得慌吧?”
林阳接过热乎乎的搪瓷缸子,焐着手,脸上挤出笑容。
本来他还想解释一下自己确实忙忘了,但看到白寡妇那期待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总不能直说“嫂子,你那镯子我给忘脑后了”,那也太伤人。
指不定她心里怎么想自己不上心呢!
他干脆直入主题,放下缸子,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那个用手帕包了好几层的翡翠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