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装可怜了?之前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副德行?!”
“你以为装装样子,就能让大家忘了你们家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吗?”
孙富贵听闻林阳的嘲讽,浑身一震,瞳孔陡然如针孔般急剧收缩,仿佛被一道凌厉的寒光刺痛。
心底那压抑许久、如黑色潮水般的怨恨,瞬间汹涌澎湃,几近冲破理智的牢笼,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而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然而,他深知此刻绝非翻脸之时,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愤懑,再度堆砌出那副涕泪纵横的可怜相。
只见他佝着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活脱脱一副落魄丧家之犬的模样。
“林阳啊,我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你有多恨我家闺女!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老孙家对不起你,我们认栽啦!”
孙富贵一边声泪俱下地诉说着,一边用那布满老茧、粗糙干裂的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
只是那偶尔从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怨毒光芒,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掩饰。
“不管你之前怎么整治我们,我都绝无半句怨言。今儿个我来,就只盼着你能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这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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