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这几天她已经见到太多同伴被拖走就再也没有被送回来。
本来拥挤的柴房现在也变得宽松了不少。
那些没能送回来的同伴不用说她也知道肯定是被杀害,尸体扔在了山里任由野兽啃食。
就是回来的也是浑身淤青,衣服破破烂烂,下体还流着鲜血,经历过什么,不言而喻。
看着那些被玷污后满眼空洞无神的同伴,她无比地庆幸。
要不是在山匪进村时做为村长的父亲将她身上涂上粪水,脸上涂上锅灰的话,她可能早就被拉走糟蹋了。
他虽然跟城里的小姐没法比,但是作为附近几个村子最漂亮的女子,也不是前面那些普通农家女能比的。
他身上的味道让每个靠近她的山匪都厌恶地走开,就连屋里的其他女人都离她远远的。
也是如此让她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摆脱了一次次的危机。
看着屋里越来越少的同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好运”还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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