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又急又重,还有心跳,擂鼓似的,咚、咚、咚,撞着耳膜。
她靠着门板,整个人都在发抖。
直到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薄薄的衣衫,黏在皮肤上,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安全了。
暂时。
她把布包放到桌上,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报纸被一层层剥开。
那尊黑乎乎的铜像,丑陋地躺在桌子中央,像一块致命的磁石。
她没碰它。
她先烧了锅滚烫的热水,把那双沾满油污和铁屑的手,一遍遍地搓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