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伤口被温柔地抚平,最终愈合。
没有一丝一毫的淤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凹陷。
平滑如镜。
浑然天成。
那道裂痕,好像从未在这尊炉子上存在过。
做完这一切,庄若薇才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从工具包旁拿起一块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破布。
她没有去擦拭炉身,而是慢条斯理地,裹住自己指尖那个细小的伤口。
血迹在灰扑扑的布料上晕开一小团暗红。
她这才抬起头,开口。
“我爷爷说,《活器谱》修的不是器,是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