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手停下蒲扇,叹声道:“我神农谷行医数年,谷中奇方不计其数,唯独你这病药石难医。”
洪不定淡然道:“无妨的,等我家庄主入主长安,我也就能寻个干净的地方,了却此生了。”
君不白一袭白衣悬在院中,剑光凌冽,落在洪不定眼中,他不自觉得五指虚握,手中空无一物,冷笑一声,散开手掌,翻身而起,“老庄主可是将老郑留在庄子了?”
君不白点头回应。
洪不定心中悬石落下,紧一紧身上不合身的衣裳,“既然楼主回来了,还请楼主随我去老郑家走一趟,当回说客,他恐怕十天半月不能回家,我这乞丐模样,实在难登他家的门。”
郑一刀因楼万春失去一条手,天下楼欠下的恩情,君不白不能推脱,问道:“他家中还有何人?“
洪不定推口而出,“老郑的娘子跟他儿子。”
君不白散去脚下长剑,安稳落在院中,去见恩人,不能居高而视,“你前面带路,我去同她二人讲。”
洪不定弯腰朝孙妙手行一谢礼,被孙妙手随手打发。足尖轻点,掠上屋檐。
君不白本想同孙妙手言语几句,孙妙手起身倾倒汤药,也无暇与他回话,君不白扫一眼厢房,白衣掠地,飘上屋檐。
白墙灰瓦间,有两人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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