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湖生散去拳风,背负于身后,抬头望眼天色,面露沉重,回头凝视谢灵远,望得谢灵远一身胆寒,良久才吐出一句:“你会做饭不?”
谢灵远眉眼舒展,直起腰身,“学过几日,一些家常还能拿得出手。”
“那今天这晚饭你来做。”
谢湖生一步洞庭闪去院中,还未喘匀气息的江小鱼从青石上挣扎起身,撅着嘴随他继续练拳。
谢灵远正要跳入院中,瞥见街上一队缟素穿行。王家私塾中几张相熟的脸混迹其中,一身缟素的妇人扶灵哭泣,引灵的牛车前,牵绳的黑衣少女,鞋面一圈珍珠润泽有光。
“王家的人!”谢灵远小声嘀咕道。
牵牛的少女抬头望向他,笑得诡谲。
相隔如此之远,那女子也能听见,谢灵远后退几步,躲去暗处,望着那队缟素出城,才收回目光,跳去院中。
那队缟素出了城,扶灵哭泣的妇人止住哭声,冷眼一横,唤黑衣少女停下牛车,“去洞庭的人可有消息了?”
黑衣少女低头望着鞋面大小相似的珍珠,少了的五颗已经补全,看着格外顺眼,“那人已经飞鸽传书回来,信上说得手了。”
妇人极尽温柔地抚着灵柩,阴冷道:“等那人回了金陵,只需留那女子性命就行。”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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