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骨作肥,滋养后世,这等福运,君不白半分不想沾染,推脱道:“前辈好意,在下心领,今日来王家是兴师问罪,王家先祖可不会庇佑于我,还是不叨扰得好。”
两次推脱,采菊老者也不自讨无趣,掌中素菊化为飞花,落在花田根系间,再生新芽。
采菊老者收回笑意,将目光投向屏气凝神的中书君,训诫道:“中书,王家以礼待人,莫要再乱了礼数,怠慢贵客。”
中书君连连点头应和,夫子之威,实在难为逾越。
采菊老者作别君不白,步入花田,寻一处僻静,枕袖而眠。
中书君长舒口气,重拾昔日风采,身躯半躬,恭敬道:“小友,请随我前去拜会家主。”
君不白御剑要走,中书君挥毫引风,将他牵回身旁,小声道:“慎行,别吹乱了夫子的花田,你我绕道而行,去见家主可好。”
君不白不知王家一人之下的中书君为何惧怕采菊老者,不想多生事端,散去剑意,借轻功掠出花田。
中书君再次挥毫引风,追上君不白半步,立于风头带路。
王家藏书楼六层楼,碑文林立的楼中,有一紫衣少年驻足许久,花田景象,尽收他眼中。
见二人远走,少年收回目光,惋惜道:“陶夫子难得大度一回,如此机缘,居然有人舍而不要,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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