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棘默不作声,在院中等公输池出门。
两个活人,四具人傀,三口棺材。
几人归,几人死,棺材又装何人,都是未知。
金陵城西,锣鼓巷,有个姓孙的婆婆,包得一手好肉包。
孙婆婆年轻时走街串巷提篮叫卖肉包,攒下不少积蓄,买了临街的两间小铺养老。
年轻时攒下不少客缘,如今不用沿街叫卖,包子刚出锅就有人闻香而来。
金陵城长夜不眠,吃包子的人比白日多上许多。
加上孙婆婆蒸的包子总是比其他家舍得用料,包子皮也宣软味美,多少老客不惜踏过一城之远前来赏味。
日日门槛被踩坏的包子铺,今日一改常态,慕名而来的食客瞧见门前矮凳上翘腿而坐的青绿色裙装妇人,如见罗刹恶鬼,纷纷躲远避祸。
妇人也不理睬旁人,手中黝黑的烧火棍在青石上敲动几声,督促蹲在一旁乖巧扒蒜的南疆少女细致些,别用指甲抠坏脆嫩的白玉蒜。
少女泪眼婆娑,时不时朝街上张望,等人来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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