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问道:“可是城西鼓锣巷孙婆婆那家的大肉包子。”
肉包味飘在院中,老大夫被勾起馋虫,捏起一枚蜜饯果子扔进嘴中慢慢嘬着,想嘬出一点肉香味来,可指甲大小的果肉,用药汤浸泡多日,早已邹巴成团,连原本的果肉口感都丧失,实在压不住馋虫。
屋檐上啃肉包的女子啃一口肉包,不舍地从随身腰包摸出一个肉包扔给老大夫,“两个铜板买的,待会记得还我。”
老大夫伸手接过肉包,肉包还有余温,用荷叶纸仔仔细细包着。伸手揭开荷叶纸,一股藏不住的肉香味钻进鼻腔。老大夫张嘴啃上一口,肉馅团子裹着清新的肉汤挑逗舌尖,让人想去再去吃第二口。
老大夫几口啃完肉包,一脸和气道:“你这毒的剂量小了。”
女子也啃完手中肉包,从腰包里摸出一叠香帕,细细致致地擦净留在手指间的肉汤,绵里藏针道:“寻常江湖人,沾上一点我配制的毒,不出一盏茶时辰就会肚烂肠穿,七窍流血而死的。”
老大夫捻着胡须,“这配毒的手法还是欠缺些,不如来我神农医馆做几年学徒。”
南疆女子当即拒绝,“不学,救人不如杀人。”
老大夫摇头,从袖中摸出两枚铜板扔去屋檐,叹声道:“可惜了,要是用在正途,也能解这人间疾苦。”
南疆女子擦好手,在腿上叠起香帕,“整日饿着肚子,可就没心思管他人了。”
老大夫挥袖,四角矮凳上的那碟蜜饯果子随风飞落在屋檐上,“别总是吃肉包,容易肺火生痰,尝尝老夫新酿的蜜饯果子,清肺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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