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你这无形刀意比君如意相差太多哩。你叫啥名字,跟君如意是啥关系,你那御剑的本事又是师承何人,都说这江湖是年轻人哩江湖,老汉也是惜才之人,你只要认个错,老汉也就既往不咎。”
君不白藏身树冠阴影之中,老羊倌的话清晰入耳,但并没立刻回话。担心一旦出声,会被老羊倌听声辩位,窥探到踪迹。
老羊倌抽完一锅旱烟,在脚底磕净烟灰,又填满一锅,见君不白没答他,一甩羊鞭,整个羊群都化作枯木,横七竖八散在地上。
“娃子,别藏着了,老汉的气已经消了,你是君如意的人,老汉再怎么为难,都得顾及刀皇的面子。”
从老羊倌的话中听出缓和气机,还是不敢松懈,君不白右手化处飞剑,试探性刺向老羊倌。
飞剑飞至老羊倌身前一丈化作齑粉,但地上枯木再没变成白羊。
老羊倌吐出浑圆的烟圈,并未对君不白的飞剑试探惹生气,语态平缓,“你这娃子,老汉都说了,既往不咎,不信老汉么。”
体力已回复七八,即便老羊倌藏着阴招,自己也能泰然处之,君不白从树冠中飞出,凌空而立,回答老羊倌刚才的问话,“刚才对前辈无礼之事,还望前辈见谅。在下君不白,君如意乃是家父,师承剑神苏牧,”
老羊倌猛吸一口烟,自己猜对了七八,久居长安,闭关修炼多年,江湖事很少打听,听见君不白自称君如意的儿子,生出好奇,那个曾经江湖上桀骜不驯的君如意也会坠入红尘之中,随口问道,“老汉闭关多年,江湖事知道得少些,你娃子居然是君如意的儿子,是哪个女子降伏了他。”
老羊倌没了恶意,两人也能心平气和交谈,君不白礼貌回到:“天下楼楼主苏柔。”
老羊倌被惊到,手中烟袋掉在地上,磕出火星,火星差点烧到羊皮袄,连忙用手扑灭,“你娃子说啥,天下楼的那个女子,我哩个先人,你娘是苏柔那女子,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许回家跟你娘嚼耳朵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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