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护士把病历挂回床尾,转身向门口走去“别的地方没这些吊带,你忍忍吧。”临走前还不忘帮他带上门。
随着门关上的咔嗒声,病房再次陷入沉默。
恩修姆刚准备闭上眼睛,却听到阿尔哈利高兴地继续说道:“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哦对,阿米尔少将的奇迹!你知道吗,在努科希尔前哨站,他一个人.......”
你他妈快别说了。
恩修姆脑袋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阿米尔两次痛殴自己,巨大的羞辱与挫败感将他吞没,而加上耳边喋喋不休的噪音,他感觉自己心态要崩溃了。
这就是对我最恶毒的惩罚吗?
“少将一边唱着歌,一边指引着我前进,他的身上带着真主的火焰......”
病床边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爆鸣,阿尔哈利转头看去,发现恩修姆已经失去了意识,而他的输液管正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针头还带着一丝血迹。
“医生!医生!”阿尔哈利举着自己的吊瓶冲向门口,“有人把自己的管子拔下来啦!”
————
翌日,陆凛乘坐飞机来到了位于哈拉伊卜港的军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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