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啥意思啊?”
刘进将刚才在未央宫的经历,事无巨细的告知父亲。
刘据听完后,面色微变,道:“傻孩子,你爷爷的性子你不了解。”
“你进谏让他准许我外出视察,他定是不会同意。”
“我实话告诉你,你爷爷现在越来越不自信,他怕,怕我夺了他的权,毕竟他还活着,他还是大汉的天子,他怎么能允许我现在就夺了他的权柄呢?”
“你此番建议,非但不会起效果,只会让他更加疏远于我,认为我们有心夺权。”
刘进惊愕的道:“父亲,这……不应当吧?”
“大灾在即,朝廷若没有什么表示,只会让民间更加生乱。”
刘据道:“若是换做文景二帝,兴许能听得进去你的建议,你的建议都极好。”
“但父皇毕竟不是文景二帝,他乾纲独断,哪里听得进别人的建议,他对待百姓从来都是残酷镇压,又怎能示好?”
或是怕儿子伤心,刘据又鼓励道:“但这不妨碍你今日的表现很好,你比父亲强,你知晓周旋,若是我来说,我定要和他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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