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一触即发之际,唐昭临从另一侧的阴影中走出,挡在宁云栖身前,声音沙哑:“二当家吩咐过,让我们行个方便。何必为难老板娘?柴房钥匙在此。”他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作势要递过去,但脚步却不着痕迹地移动,将老槐树的方向挡得更严实了些。
阿豹的目光在唐昭临和宁云栖脸上转了一圈,似乎在判断他们是真的有所察觉,还是仅仅因为害怕而虚张声势。他冷哼一声,没有去接钥匙,反而对那两个扛麻袋的喽啰使了个眼色:“放进去。”又对其中一名陌生汉子道:“你,去开门。”
那汉子应声上前,接过唐昭临手中的钥匙串,走向柴房。另外两名汉子,包括阿豹本人,却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不约而同地、看似随意地踱步,脚步却隐隐朝着老槐树的方向靠近。
果然,他们的目标在于此。
就在那汉子试图用钥匙打开柴房门锁的瞬间,异变陡生。
其中一名靠近老槐树的汉子猛地一矮身,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摸出一柄特制的短刃,直接撬向那块被树根半掩的石板,动作迅捷而熟练,显然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与此同时,阿豹和另一名汉子则瞬间散开,一左一右,隐隐对唐昭临和宁云栖形成了夹击之势,防止他们干扰或逃脱。
电光石火之间,唐昭临动了,他没有去阻止撬石板的汉子,因为距离稍远,且阿豹二人已形成牵制。他手腕一翻,数枚细如牛毛的“听风钉”无声无息地射向正在开锁那名汉子的手腕!同时,他脚下发力,身形如鬼魅般不退反进,直扑看似威胁较小的另一名持刀汉子!
“叮叮!”几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开锁汉子手腕吃痛,钥匙脱手落地,下意识地后退。
而唐昭临已经欺近另一名汉子身前,没有使用杀伤性暗器,而是指尖弹出两颗小巧光滑的石子,精准地打在对方握刀的手腕和膝盖麻筋上!那汉子只觉手腕一麻,弯刀险些脱手,膝盖一软,身形顿时踉跄。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宁云栖也并非坐以待毙,在唐昭临动手的刹那,她猛地抓起身边靠在墙边的花盆,用尽全力砸向阿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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