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天,萧岂保持这种状态,只要看见她,就往她身上贴,要么拉手,要么搂腰,像是喜欢得不知该怎么好了。
可怪就怪在,他行动上亲近,脸上却不时流露出讥诮。
这还是在孟程意并未刻意观察他的情况下,只要突然扭头与他对视,就能收获一个来不及掩饰的嘲谑眼神。
有病,孟程意淡定地想。
她算看透了,萧岂这人就是纯粹身子不行脑子也不好,就不能用理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他的心思。
态度变得比夏日的天还快,一天恨不得三张脸。
她才懒得猜。
三九天已至,日头懒怠,总蒙在一层冬雾之中。若等到午时,淡金色的光许会穿透薄雾,斜照在结了冰的屋檐角。
却没有暖意。
王府里的日子过得平静如死水,萧岂莫名开始要求孟程意,限制她出门。
孟程意面上顺从,背地里该如何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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