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她和他。
“自臣妾嫁入这恭王府,心里便只有王爷您,这么些天,臣妾自认安分守己、克勤克俭。是,我与太子殿下幼时曾是玩伴,可我从未对他生过不该有的心思。时过境迁,多年未见,如今我们不过是陌路人,王爷又何故疑我?”
这是嫁入王府快两月以来,孟程意头一回用这种语气和萧岂说话。
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气得眼角都泛红。
萧岂定定地看她,反问:“心里只有我?”
孟程意笃定:“只有您。”
“臣妾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意图,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自证。这两样东西臣妾不曾动过,便由您来处置吧。但若您还是信不过……”
说着说着,孟程意泫然欲泣。
恰巧一束光打在她脸上,湿润纯净的眸子、白皙透粉的面颊、再加上几分受了委屈的倔强,真是我见犹怜。
“没有疑你,正是因为信你,才没有瞒下此事。”萧岂捏着帕子替她揩去眼角的泪水,“莫哭。”
孟程意握住他的两根手指,委屈地垂下湿润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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