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就这么随口一回,孟程意的泪水忽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萧岂皱眉。
“我就是有点难过。”孟程意依旧低着头,哽咽道:“今日去街上,百姓们都在谈论几日后太子的冠礼。可是…你的二十岁生辰,不也近了吗?”
萧岂与太子的生辰只相隔一天,一个是冬月初九,一个是冬月初八。
太子的冠礼万人祝福。
而他萧岂,无人问津。
没想到孟程意会因为这个大哭起来,萧岂一时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滋味。
自从母妃于深宫自刎,他再没办过一个生辰宴,久而久之旁人也都忘了他生辰的日子。
他的时间有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委屈。
可如今,却有一个人因为此事为他不平、替他伤心。
一颗死寂的心脏加快了跳动,病弱的脉搏传来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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