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蛋疼现场
老屋堂屋灰尘未定,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廉价草莓香和驱蛇后的硝烟味。
林溪月看着陈牧野手里那个没了把、像出土文物的大铁碗,环顾家徒四壁墙皮簌簌的景象,脸色瞬间失色。
“盾牌……”她声音干涩,“当头盔更合适,防掉瓦片开瓢。”
她指了指头顶透光的破洞。
陈牧野没接话,掂量铁锅碗,目光转向堂屋侧面的厨房小门。
他推开发出呻吟的破门。
更浓烈的陈年油烟、霉变和小动物排泄气味扑面,呛得林溪月咳嗽。
昏暗光线勉强勾勒轮廓:砖砌土灶膛塞满陈年灰,灶台积着厚厚油腻灰尘,倒扣一口小号锈锅;墙角破烂家什覆满蛛网;唯一水源是布满绿苔的破口水缸。
“这……能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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