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见鬼去!
夜里十一点半,城市像个电量告急的巨型充电宝,苟延残喘。
林溪月缩在出租屋嘎吱作响的电脑椅上,感觉灵魂正被屏幕吸干、碾碎。
屏幕上,永远改不完的策划案像俄罗斯套娃,剥开一层还有更离谱的一层。
她麻木地敲键盘,手指冻鸡爪似的僵硬。
胃袋空空抗议,她抓起桌角半个冷肉包,狠狠咬了一口,油糊嘴角也懒得擦。
隔壁厕所传来“吭哧”声,伴随着扳手拧动和“哗啦”水流。
不用看,她那位万能修理工老公陈牧野,又在和那根脾气比甲方还爆的水管搏斗。
“牧野,”林溪月有气无力,“楼下大爷又咆哮了,说他咸鱼干淹了。”
“嗯。”陈牧野闷闷回应。
接着“哐当”一声,像工具掉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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