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头,发尖水珠一滴一滴顺着脖颈滑入领口,湿润一大片衣衫。
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震人心魄,良久之后,门前这尊雕塑才移动身子,离开了这里。
他佝偻着背脊倚坐在阳台上,眼前烟雾缭绕,脚边烟蒂堆积,静静等待日出。
留有微亮灯光的卧室里,沈淮书侧卧床沿睡得很沉却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被带回了十八岁的那个夏日,是和林砚初见的那天。
漆黑的废弃仓库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林间蝉鸣刺耳,她双手双脚被麻绳死死绑住,磨得腕处生疼。
嘭——
随着沉闷的声响,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她露出的四肢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整齐的垂在耳后,脸上戴的面具却阴森又恐怖,如同阴间前来索命的恶鬼。
“把你弄到手真是费了我好大力气。”
面具之下的声音机械空洞,明显是她用了变声器,不想被人认出来。
外面太阳高照,仓库里湿热难耐,墙角堆积的杂物在身侧投下嶙峋暗影,像是无数窥探的鬼手悄然爬向裙摆,沈淮书大汗淋漓跌坐在角落,不断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