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话的某人哀怨瞪着他,“我不是怕你走掉吗?!”
林砚不再说话,重新启动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小区的灯光设备老旧,悬挂在屋顶的灯柱忽明忽暗,再加上地下室时不时冒出来一股冷气,让沈淮书立马停下脚步,不敢再单独往前走。
她回头想拉住林砚的手,却发现两只大手都没有空闲,于是心虚跑到身后扯住他衣摆。
没走两步,男人停了下来,微微侧头凝着她,嫌弃的表情占据整张冷峻的脸,“你这样拉着我衣服,我怎么走?”
“可是我害怕……”她眨巴着眼睛,没有撒谎。
被绑架的经历给她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一个人待在黑暗里就会联想到伸手不见五指的仓库,还有老鼠啃食食物的声音,腐烂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恶心想吐。
林砚嘴唇张张合合,最后把话尽数吞了回去,东西都被换成了拎在左边,右手自然而然空了出来。
沈淮书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小跑上去,握住了温热的手掌。
他的手指很长,能轻轻松松就把她的手包裹在其中,宽大的掌心布满硬硬的老茧,是长时间工作留下来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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