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安婷后来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记得慌张失措跑回了医院。
刚出病房,手机铃声急促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示让他深吸了口气,唤道:“李局。”
李忠在另一头冷声质问:“林砚,这两日为何没有到岗?”
“母亲病了,我已经给上级打了报告。”
林砚靠坐在医院长廊冰冷的椅子上,挺直的背脊不可察地弯曲,最近接连发生的事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李忠听见他的理由,语气缓和许多:“刑侦的人发现罗海手下近日频繁聚拢,我们怀疑他们有预谋的想为罗海报仇,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条件下,不能轻举妄动,以防打草惊蛇,所以在九幺五案件结束之前,我命令你务必要保护好人证安危。”
他口中的人证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见对方没有反驳,李忠清了清嗓子,像换了个人,“关于你家里的情况,组织会优先考虑,但也不能离队太久。”
林砚揉着眉骨,回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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