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长,我名范仁沙。”锦缎少年得意一笑,而后指向白衣少年恨恨道:“我要告这小子!就在不久前,我撞见他当街抢女人,就是她!但因为这小贱人的爹阻拦了下,他就恼羞成怒把小贱人的爹当场杀了!”
何花当即驳斥:“你胡说!我爹分明是你杀的!”
啪!
王县长再次猛拍惊堂木,“住口!本官让你说话了吗?再敢插嘴,本官定要给你掌嘴五十下!”
范仁沙继续得意叙述:“这小子杀人后还没完,又继续想把这小贱人抢走,但这小贱人不从,他就一掌把这小贱人半边脸都打烂了!我气不过就去阻止他,可惜实力不够,没能阻止他行凶,还反被他打伤了,还请县长明察!”
王县长点了下头,而后看向白衣少年,说:“堂下小儿,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白衣少年没开口,倒是何花立即反驳:“大人,不是这样的!这一切分明是这个范仁沙干的!他不仅杀了我爹,还想把我抢走,我不从,他就把我脸打烂了!是这位仙人用药治好了我的伤!”
范仁沙当即说:“县长,就因为这小子把这小贱人脸打烂后,又给她疗了下伤,所以她就对这小子感恩戴德,所以我才觉得她就是个小贱人!”
王县长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范仁沙这话说的有理。堂下小儿,你可认罪?”
“大人,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罪人明明是范仁沙!”何花哭诉着。
王县长不为所动,反而反问道:“不是这小子打的你,那他为什么要给你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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