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多没听懂鲤跃嘴里时常蹦出的“游戏”、“通讯录好友”之类的陌生词汇,因而不能完全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凯多只回答了她的前半句提问:“是的,联系不上。”
鲤跃看向凯多。虽是面无表情,但凯多好像从她眼中看见了希冀:“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凯多:“……我没有电话虫。”
顿了顿,凯多看了眼鲤跃的眼睛,又移开了视线:“这片大海就是这样,见过一次就够了。有些人永远不可能再在你的人生里出现第二次。”
结果鲤跃问:“电话虫是什么?”
凯多:“…………一种联络工具。”
鲤跃好像陷入沉思,过了会儿才问:“如果想见一个人怎么办呢?也没有办法知道对方的定位吗?”
“如果你出海的话,等下次再见到你我就只能在这座岛上守株待牛,看小动物什么时候漂流到这座岛上?”
怎么感觉又听不懂她的后半句话是在说什么了?
凯多已经习惯了自动跳过未知术语,给出了回答:“我听说过‘生命卡’这东西,可以知晓对方的方位、还能确定对方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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