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平原尽头,黑压压的兽潮卷地而来。
魔兽海洋的中心,一座由巨兽脊骨垒起的骨台,弧光帝君银白身形立于其上,披风猎猎,像一面不落的雪旗。
骨台后方,烬化作渊影龙蜥真身,暗金鳞甲在暮光里烧出金红。
没有号角,没有战鼓,连风也压低了嗓子。
弧光立在骨台边缘,披风被夕阳浸透,像一截烧红的玄铁。
他垂眸,看向自己投下的影子——如同一道被战火拉长的裂痕,正好劈在二十里联军的弓弦正中。
他想起烬昨夜的话:
“哥,打完这一仗,咱们溜去北溟看极光,说定了啊!”
弧光没回头,只拿指节敲了敲剑柄,像在说——好。
银光便是信号。
东方血阳尚悬,弧光一步踏出骨台,足尖碾碎一根巨兽肋骨,碎屑还未落地,他已化作一道冷电。那电光太疾,连风都被切成细丝,发出低沉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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