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她对谢无砚说的话,宋晚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明白自己是在气什么,气谢无砚话都不说清楚就走,还是气自己今天实在有些口无遮拦?
宋晚霁知道,其实谢无砚跟他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
她只是忍不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自己的这个丈夫。
毕竟她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家业实在是辛苦,而谢无砚状似毫无要求的温柔和包容,很容易成为诱骗猎物的沼泽。
况且,从一开始,她心悦的人就不是谢无砚。
“没事。”宋晚霁心烦意乱,“不去公司了,去夜色。”
江宛没多言,只是让司机照做。
入夜。
夜色酒吧会所人声鼎沸,宋晚霁冷着脸从特殊通道进门,径直来了顶楼的AAA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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