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青毛狮子被抓之后,没有人对他进行“蛊惑”了,而且佛门并没有什么人还留在长安,或者说是在殷府,否则也不会被他这样轻易地就糊弄过去。
房玄龄在一旁,笑着说道,
“殷相言之有理。陈状元佛缘如此之深,婚事自需慎重,是快不得。不过……”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地饮了口茶,“只是房某实在好奇,前不久还听说殷相为女寻婿心切,望尽早促成婚事。今日状元郎不过是……嗯,稍稍展露佛性,殷相就转变如此之快,倒让人……哈哈,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番话不轻不重,却在寂静的书房里如同响亮的耳光,句句在点:
当初是你急吼吼要用相位换婚期,现在反悔的又是你?变脸如翻书,拿我们当猴耍?
“呵呵呵……”殷开山僵硬地干笑几声,岔开话题,
“房公说笑了,说笑了……状元郎心有大向,我这作长辈的,岂能因私废公,耽误了向佛之心?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吧!”
陈光蕊将此等情形尽收眼底,心中雪亮。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一直以来,房玄龄他们是看不上自己这个与魏征交往过密的状元的。但是因为殷开山让出相位的原因,他们很乐得成全了这桩婚事,后面自然也会给陈光蕊在长安留下个好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