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开山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他紧盯着陈光蕊,眼神不再是错愕,而是充满了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这种癫狂之态……根本不像啊。
那东西若在他身上,此刻应是宝相庄严,智慧澄明,法理通透,让人顶礼膜拜才对。
可是明明癫狂,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一样,口中蕴含着高深道理。
陈光蕊的疯狂“讲经”已陷入词穷境地,眼见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殷开山心头的疑虑压过了惊讶,一个难以置信的疑问冲口而出,声音带着焦躁
“你……你这般乱来!你……你怎么还未消化?”
话一出口,房玄龄猛地转头看向殷开山:“??”
消化?吃什么?这说的是什么?殷相这是被陈光蕊气糊涂了?
“消化?”
这两个字传入陈光蕊耳中,如同火种投入干柴,脑海中瞬间闪过黑无常的话:
“魂儿都被金蝉挤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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