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谨慎是他的事,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天色已晚,歇息吧。”
他没有给出更多的安抚。
从历史上了解的魏征,刚正不阿,敢于谏言。今日一见,最大的印象就是此人太过于谨慎,一切都要等到信息最准确的时候才能够做决定。
不过这样也好,陈光蕊想着,如此谨慎的人,赢得他的信任很难,赢得了信任收获也会更多。
好在他心中不慌,因为他知道的都是正确答案。
听到陈光蕊的话,陈安张了张嘴,看着兄长沉静的侧脸,满腔的忧虑堵在喉咙里,终究没再问出口。
屋内的寂静很快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驿馆仆役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门外,声音有些发紧,
“陈状元!陈状元!有人找,等您很久了!”
陈安已如惊弓之鸟般霍然站起,“谁?是不是金吾卫的……”
仆役摇头,神情古怪,
“不是官差。是个……穿得破破烂烂、浑身湿透、看着像算命先生的老道士!问他叫啥也不说,只说要见您,一个劲往门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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