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同刚刷过的墙壁。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旁边,刚才还在学渔夫撒网姿态逗乐的周平,手臂依旧滑稽地举在半空,脸上残留的那点谄媚得意的笑意,此刻彻底冻结,僵硬无比。
所有围坐在桌边的宾客,无论是举杯祝酒的,还是伸箸夹菜的,此刻都如同被无形的钉子狠狠钉在了原地!
出大事了!长安有大事发生!
这些新科的进士还都没授官,对于朝堂的事情最是敏感。
刚刚他们还笃定魏征必死,但是现在他竟然从原来太子建成身边的洗马变成了秦王任命的詹事主簿,这绝对是一个重大的信号。
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料想!
先前弥漫的酒气与志得意满的热浪轰然崩塌,烟消云散!
“走……走!快……快走!”
张昌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点干涩、嘶哑如破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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