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什么时候了!那魏洗马……说、说不定这会儿……人头都、都挂上菜市口了!咱们不、不想想活路,还、还钓鱼?!”
他急得额头冒汗,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说服这向来有主意的兄长。脑子里的念头纷乱如麻。
那两颗大珍珠,或可去房杜二位门前试试?哪怕砸不开门,送到孙伏伽那里疏通关节也好过坐以待毙啊!
这个时候该动起来了!
“慌什么?”
陈光蕊打断他,目光淡淡扫过陈安焦灼的眼,那平静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非你我在此坐卧不安便能改易分毫。倒是这泾河的金鲤,今日须得钓上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想着钓鱼呐!?
“可……可是……”
陈安还想再劝,对上陈光蕊那双沉静的眸子,后半截话又咽了回去。他认命地垂下头,攥紧了拳头,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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