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兰只觉腕骨被烫得生疼,那股灼热从掌心一路传到胳膊,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
“怕什么?”
施闻楼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之前和管事的吵嘴,不是胆子大得很?”
谢玉兰面颊发烫,结结巴巴道:“奴、奴婢腿麻……”
她胡乱又擦了两下他的颈项,借口要换水便匆忙逃了出去。
手还在发抖。
谢玉兰在外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提水回去,推门而入时却发现浴室里空无一人。
她扫了眼挂架上的衣物。
两件外袍不见了,但里衣、亵裤都还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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