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闻楼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那道离去的背影。
前些日子,他让秋实查过她的底细,她原姓谢,七岁时就被他爹娘买进府里,是活契,家里有个弟弟是欢云楼常年的赌客,一家老小全靠她接济。
至于她口中的那位未婚夫婿,更是子虚乌有。
这样的赌鬼一家谁敢下聘?
施闻楼想不明白,一个身份微贱的人,却宁愿编一个谎言来诓骗他祖母,也不愿意成为他的通房。
他虽想不明白,但也没到强人所难的地步。
所以不过半日他便将此人抛之脑后了。
他都把人给忘了。
今日她又送上来了。
施闻楼拨弄了几下扳指,几分心烦意乱,神色不耐。
旁边的大丫鬟目光观察着自家主子的神色,经历云柔那一遭本是有些疑虑,她知道主子讨厌这个通房,但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不会过不去,但方才主子那几眼扫过,她已经有了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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