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嬷嬷慌乱开口,“她胡说,三爷,这妮子狡诈,为了给自己开脱,满嘴谎话,奴婢十多年为老太太忠心耿耿,绝不会随便攀诬旁人的,还请三爷莫要定了这妮子的谗言……”
说完,那掌事嬷嬷眼睛擦着泪花,嚎啕大哭起来。
秋实看了一眼都有些嫌弃。
施闻楼冷下双目,手指拨弄了扳指。
这边,谢玉兰又开口了,“三爷,奴婢晾晒的草药为甘草,数量不小,奴婢方才从药院到账房不过一刻钟,想必藏那人定然还没有藏好那甘草,还请三爷派人去搜寻一番,定然能找到奴婢晾的甘草。”
谢玉兰白日晾晒的甘草药就是半个屋子的量,她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不算长,定然没那么快转移。
若要送出府,更是难如登天,施家对于主家的财帛管得极为严苛,这样大量的药草运出府中,定然是要主家批示的,所以这药草不可能弄出去了。
所以她十分确定这甘草定然还在药院某个角落。
掌事嬷嬷没想到谢玉兰居然不是个傻的,脸一白,“荒谬,我看你是为了给自己辩驳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谢玉兰微哂,“嬷嬷何必如此着急给奴婢盖棺定论?是真是假,三爷查了便知,还望三爷还奴婢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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