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爷……”掌事嬷嬷脸如点漆。
施闻楼看见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朦胧的月色勾勒着她板正的背,她没有似旁人般慌慌张张地向他行礼,而是低头望着正在渗血的掌心,一声不吭。
他不由多瞧了几眼,但又淡淡地收回了目光,“你们院里面掌事的是谁?”
掌事嬷嬷惨白了脸,连忙跪着上前,堆起一道谄媚的笑,“三爷,正是奴婢。这妮子不听话,犯了错,奴婢正罚她呢。”
“犯了什么事?”施闻楼淡道。
掌事嬷嬷道:“这妮子偷懒没好好晒药,导致药物发霉,奴婢罚她,她不服,还搬出老太太,奴婢这才狠狠罚她……”
施闻楼闻言,眉轻微一蹙。
似乎是对于这般小事闹出这样大大动静而不满。
“我没有偷懒。”
一阵声音忽然透过了寒风静静传来。
女声有种烈酒般的力量,令人浑身发烫。
施闻楼听着那声音一顿,目光重新回到了那道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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